所以我们如果常去跟人家这样,我们用我们的长处去压制别人,用我们的善去跟别人比较,用我们的才能去让别人困扰,那就是怎么样?会结怨。我讲我个人,我常常在讲经里面讲我两次的贬官经验。第二次贬是在二OO六年,那也是不久以前。我那时候在担任一个主管的工作,我下面有两个股,一个股长姓薛,另外一个股长姓陈,这两个股长都是新来的。我们常讲说,我们刚刚讲说,这里刚才我讲过说,有些现世的灾凶都是前世引来的。世间的冤家对头,都是由于彼此的不肯忍让而产生怨恨。所以我讲到这里,我深深的心有戚戚焉,如果你不能及时化解的话,那就会互相报复。我们现在学佛,念佛人,我们就学会看破放下。老和尚常讲的,如果是我前世欠你的,那我不用要回来。如果是你欠我的,那我不要了。那如果是前世欠你的,我还给你,我受报了。
那时候我在当主任的时候,在开会的时候,那个姓陈的股长是新来的,他的个性就是非常霸道,非常盛气凌人,而且他的权力欲,抓权力的欲望非常的强,可是又不肯分摊责任。他就是在开会的时候,我们只有两个股,一个是负责采购,一个就负责设计规格。你设计规格就不能采购,他这个陈股长,他就不愿意去负责这个采购的责任风险,他就要把这个采购业务要推给另外一个股,那个股是负责设计规格。那不可能,设计规格不可能负责采购。他开会的时候就非常的凶,就骂那个股长,怎么样、怎么样、怎么样,他的不好都讲很大,声音又讲得很大声。因为我在主持会议,那我就看不下去,我当场我自己习气,我也被这个境界转,我就当场责备他。所以我就没有学到,我太晚学到这一段,就没有学到舜说,「匿其过而不谈;见有让者,则揄扬而取法之」。我就没有学到这一点。
所以我们学《太上感应篇》,我们要把它用在我们的领导、我们的管理,我们与人互动,我们的生活里面,这样就变成后得智,就变成智慧。我那时候也学佛了,可是那时候我就是没有这样的圣贤的智慧,就随着习气走。习气是什么?被境界转。所以他在骂他的时候,我就跳起来,跳起来为什么?我是主官,你怎么可以在我面前骂人。好啦,所以我们往往会被这个权势、地位、名分、财富,我们忘了觉照。那我就这样当场责备他,我说,你不能这样欺负他,不能这样骂他。我们所谓的「扬善于公堂」,就是公开的我们应该给他表扬。责过于私室,如果他有过错,我们应该私底下在另外一个地方,在他办公室再单独跟他教。
所以那时候,我就犯了这个错误以后,他就开始记录我的一些行踪,我去讲经,他也跟我记录。我去佛陀基金会,几时几分出发,几时几分回来,他都知道。我去哪里助念,他全部给我记录下来。后来就写一个黑函,我们台湾叫黑函,大陆不知道叫什么?就开始攻击我。长官就把我调去问了,他就张罗一些莫须有的罪名。我在被问的时候,我含冤莫辩,根本就莫须有的。他就开始去牵扯到我的部属,我的公交车的驾驶。公交车驾驶它是一个小小的错误,就是没有打卡,刚改制没有打卡,早晚要打卡。后来没有办法,就一个简单的处分就结案,就把我调走了。
调走以后全部都是升官,那我当然表面上也是升啦,但是就是明升暗降。第一天去参加开会的时候,刚好代表科长去开会,全部在座统统是升官,唯独我一个人徒伤悲,坐在那边是如坐针毡。在总局里面,就跟这位,后来接我的这个主任,他继续给他检举。检举什么?也是检举他什么?很多的罪状,说他住在办公室,用公家的水,用公家的卫生纸。后来我们的长官,最高的长官,就问后面接我那个主任。他说,以前那个黄柏霖主任,怎么都没有抱怨?抱怨有这么一个喜欢惹事生非的部属。那他跟我们长官讲,他说,黄柏霖是学佛的,他是在修忍辱。后来惹事生非这个部属,有一次在电梯,跟我同一部电梯,都没有其他的人,那我就静静的看着他,我没有任何的这种忿怒、埋怨,还有不悦,这个业就这样化解掉了,这样业就化解掉。所以不要结怨。
摘自《太上感应篇汇编》(第四十三集) 黄柏霖警官主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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